距离上一次的那个飙车文好像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吧?我发现我还挺适合写阴暗向的玩意儿(滚你)
其实当你们在享受中秋假期的时候,我还在灯火通明的会议室里值班(感兴趣的可以猜一下我现在是干啥的?)
一边享受着狂风暴雨的洗礼,一边为上面的通知搞得焦头烂额,美名曰,保护人民群众的生命财产安全。
从学校里面出来以后,我才知道二次元与三次元的鸿沟比我想象中的大,尤其是我找了这份“义工”以后。
刚开始的时候,那种不适应感几乎让我崩溃到想自裁了结···
但终是下不去手啊,因为懦弱吧?
哪怕是向我笔下的男孩们借一点勇气也好啊···
但回过头想想,那不过是懦弱的我把祈愿施加在他们身上罢了···
替我实现想做却又不能做的事情。
彼此需要又互相伤害,我终是向它妥协了,和这份我不情愿的事情慢慢磨合,看起来就像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,我开始视它为出路,听从灌输我的长辈,被它调整成它想要的样子。
一部分的我在痛苦中消失了,一部分的我被掩藏起来了,即使我看起来很自由,也拴着无形之锁。
我知道如果我做不到某种平衡,或者我找不回我丢失的东西,那一部分的我的彻底消失也只是时间问题。
年轻气盛的时候,我很自我,认为我是特别的。
被现实折腾之后,我很颓丧,认为我不过是个特别的垃圾。
我在无尽的阶梯上越爬越高,越爬越累,一不留神便是遍体鳞伤,又回到了原点。
反复的折磨让我麻木,我对一些人一些事兴趣缺缺,转而寻找其他的方式自我麻痹着。
这何尝不是一种颓废式的逃避?
我明白,却也不想理会。
有时候,我想牵着爱人的手,躺在浅浅的小溪里凝望夜空。
我会想象星光投射在水面上倒影,环绕着我们,如同梵高的星空一样美妙。
水也许会很凉,但我抱紧她。
可一转头,我身边空无一物。
没有爱人,也没有星光,留给我的仅仅是孤寂。
而流淌在我身后的溪水,是我渐渐失温的血液。
当我再度苏醒,迎接我的不是天堂,也非地狱。
它是现实,摆在我面前,带着一些人和事,来了又走走了又来。
我所能做的,只能是前进。
于是,
我在零点之前终于卸下了两天的重担,
吃着人生第一口靠自己的拼来的月饼,
又哭又笑地度过首个独自一人的中秋。
End