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© 塔尖的修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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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DBH】热泉汽车旅馆(康汉、ooc、颓废主义)

最近一直下雨

脑子抽了,很颓很颓

Ooc注意、私设注意

 

我给你讲个故事,关于汉娜小姐和康纳先生的故事。


他们是在一家叫做热泉汽车旅馆的地方相遇的,旅馆附近的山上有一个热泉水潭,像国家公园里的间歇泉那样冒着水汽,水温在摄氏65到93的温度之间,高海拔的地理因素使潭水不到100度就会沸腾,即使是在寒冷的冬季,这些潭水也能把人活活烫熟。


在这里最危险的不是森林中的野生动物,比如熊或者野狼什么的,而是一脚踩在那些只有薄薄一层,看起来像是岩石的石灰石结壳上,它会让你掉进一个藏在地下裂缝中的热洞煮得烂透。


因此,当汉娜小姐找到康纳先生的时候,他只剩脑袋还是完好无缺的。汉娜小姐没要求他这么做,可他还是跳了下去。


康纳先生嘴里发出沙哑的嘶叫声,支撑着那些已然蜕皮熟透的残余部分在潭水边上勉强地走着,他脚步踉跄,双膝发颤,左右摇摆着的身体一点点断裂开来。


来自底特律模拟生命公司的小伙子,也就是第一个跳下去救汉娜小姐的宠物狗的康纳先生,起先是他自膝盖以下的小腿和脚,在雪地上碎了一路,随后剥落的皮肤、骨头以及体内的鲜血早已蒸发,只剩下自己的油脂,在雪中融开深深的痕迹,包括那些浮在水面上的油彩,被沸起的水汽搅动着。


而汉娜小姐的宠物狗并没有被康纳先生救起来,因为它太重了,煮得只剩一张完满无缺的毛皮大衣,骨头和肌肉沉进了另一个世界的中心去了。爬上来的康纳先生只得很抱歉地对汉娜小姐说:“对不起,汉娜,我搞砸了,我没办法救回它。”


汉娜小姐捂着嘴呜咽着,或者说她对此产生了生理厌恶,她看到一大堆黄色的眼睛,那些枯瘦如柴的野狼呼出阵阵白烟,黑色的嘴唇由鼻子旁边裂开,尖利的牙齿咬得很紧,跟随那个跳下热泉为她救狗的小伙子身后,啃噬着他的残肢。


直到那些可怕的嚼碎声消失,汉娜小姐和康纳先生的残躯仍然沉浸在一股温热的咸肉香味中。康纳先生的皮肤龟裂着,卷曲粗糙的表皮组织看起来像是一只被人吃到一半的炸鸡,松垮滑溜的肌肉条挂在热腾腾的骨头上,他的两手紧紧抓住她,好像她会多么在乎他似的,他们也就见过几次面,聊过几次天而已,他们甚至还没确认过关系。


汉娜小姐想挣脱开,那些煮熟的皮肤脱落了,康纳先生的手裂到可见骨头,但他不停叫喊着她的名字,抓得更紧。她被抓得动弹不得,只能想办法把他拖回旅馆,可那太远了,她看不到透出窗户的光点,积雪太深了,她踩进去便拔不动脚。她只好停下来,希望他能撑住,又想向上帝祈祷,求他在她冻死之前杀掉康纳,这样她就能自己回去了。


只是她没看见,一群没吃饱的野狼还在森林边缘徘徊,用黄眼睛盯着他们,就像稀疏松枝间的漆黑夜空,挂在上面的星星也在注视着他们,盼望他们快些来与它们作伴。


汉娜小姐气喘吁吁地侧卧在康纳先生的残躯旁,含着林地上的积雪化成水,吐到他的血红的嘴唇里,好让他们不会因为靠得太近,连嘴巴都黏上。


她问他为什么这么做,而神智不清的康纳先生反问她,我做了什么?


拉着我一起死呀,她又哭又笑地说,康纳先生,你让我们以后都不会有烦恼了。


第二天清晨,铲雪车司机发现了他们,康纳先生死了,而汉娜小姐睡着了。


他们整夜嘴里都有雪水,康纳先生那双死气沉沉的手依然紧紧地抓着汉娜小姐,像一件暖和的披风一样保护着她。


在寒冷的冬夜,人们时常还会闻到风中飘来的一股咸肉味,来自底特律的小伙子被那些尖牙咬住,拖回黑暗孤寂的森林中。


“一个耸人听闻故事的作用,就是让人们回忆好久之前的恐惧···”黄色的额灯闪烁着,几秒后变成了蓝色,仿生人康纳看着面前执起叉子的中年人汉克·安德森,说到,“让一些早已忘怀的恐怖重现,但人们仍会被它吓哭,那本是他们希望能愈合的伤口。”


“你真他/妈/的/恶心到我了!该死的仿生人!”汉克手中的餐刀戳了戳盘子里一块煎好的培根,原本香脆的滋味已变成仿生人口中被热泉煮熟的咸肉,令他感到无比反胃,该死的塑料垃圾总会想尽办法使他生气,“她应该拿起一把手枪直接崩了你的头!”


“但她没有枪,你也没有哦,汉克。”康纳朝他眨了眨眼睛,伸手比着手枪的姿势对准那亮闪闪的光圈,扣下扳机,嘴里念着“嘣”,而后对他翻了翻白眼、吐着舌头。


康纳在他面前脱力地转了几圈,昏倒在他身旁的椅子上,而他转过脸去,看向康纳。


没过一会,装死的仿生人便微微睁开一只眼睛,瞅着他,说到:“哦···我死了,汉克。”


“你/他/妈/的根本不会死,康纳!”他蹙了蹙眉,尽力保持着一副严肃的表情,他实在不想承认该死的仿生人的滑稽表演,真/他/妈/的把他给逗乐了,这是康纳最像人的时候。


如果能,他会一个劲地敲着桌子,捂着他发痛的肚子,笑个痛快。但他不能,因为康纳总说有办法在他被惹毛后,逗他开心。


“汉克···”康纳挪了挪身体,凑向他这边,那只机械手臂有些冰凉,越过他背后的木质靠背搭在他肩上,“每个人都会死,那仅仅是时间问题···对了,你还想听其他的故事吗?”


是的,时间问题。


他思索了一会,发觉那块培根不再那么诱人,白色的沙拉酱扭动着,像一条条肥硕的蛆,规整切工的边缘布着灰绿色的毛点点。


屋外传来一阵阵凄厉的狼嗥,仿佛那些黄色的兽瞳正隔着木制的屋墙盯梢。玻璃窗上凝结着一些白雾,似热泉中不断沸起的蒸汽,它们升腾着、升腾着,煮开了哪个倒霉蛋的肉/体。


每天夜里都有那些既救不活,又不会死去的孤魂野鬼,在热泉汽车旅馆附近游荡,而他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。


“我想听听别的故事···”那把叉子穿过他的手心,落在桌面上,他的身体慢慢透过椅子,陷进地板,“你可别他/妈/的/再恶心我!”


他听到旅馆的主人站在门外,又一次地催促康纳把那些馊了的东西赶快扔掉,而康纳仅是态度良好地敷衍着,打发了对方。他知道康纳永远不会这么做,那种固执劲,就跟他当初去热泉里捞相扑一样。


“好吧,汉克。”康纳笑着点点头,撤开了椅子,坐到地板上,对他说,“那我给你讲另一个。”


End

啊哈哈哈哈

真·见鬼的康纳

七月半最适合讲鬼故事了不是?

这篇应该叫仿生人会见鬼吗?(打死)

码完了,溜了溜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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