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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整理/荷耀普耀主】奇兵之歌•暗流(约定续集)【诺德线】P5-7

Part5不对盘【诺德线】

在小二椅离开的这段时间里,普/鲁/士所经历的最激烈的一场战斗,莫过于瓦尔特平原之战了。他和加拉亚一起的诺德援军在杰尔泊堡附近,与斯瓦迪亚的军队汇合。他听那些斯瓦迪亚士兵说,带兵攻打杰尔泊堡的首领是16岁的阿尔弗雷德王子,正好对方又邀请诺德军队的主帅讨论作战计划,在他的上司——路德维希·哈茵未到之前,他就去瞧瞧这个被斯瓦迪亚士兵吹上天的家伙到底长啥样。

他走进斯瓦迪亚人的营地,在传令官的带领下进入了那顶最大的帐篷。相比较诺德人实用为首,一切从简的原则,斯瓦迪亚人真是够奢侈的。帐篷上装饰的花料质感不错,看起来很像是传说中的杰尔咯拉的天鹅绒么···

他忍不住就扯了一点下来,仔细研究,不巧这个举动被进来的阿尔弗雷德看到了,果断被对方嫌弃。

“啊哈···英雄我第一次见到这么穷的诺德人···真是大开眼界哈哈哈···”

这语气怎么听怎么让他不舒服,虽然这臭小子和路德维希·哈茵一样金发碧眼,但脸上的表情却不友善,嘲讽之意丝毫未少。

“你/他/娘的臭小子咋说话的?”他瞪了对方一眼,把已经捏烂的天鹅绒碎花又塞回去,“本大爷这是在验货,懂?”

“哈哈哈··居然还要辨认才知道这是杰尔咯拉的天鹅绒···”阿尔弗雷德捂着笑疼的肚子,“师父说得没错,穷人见识短哈哈哈哈···”

加拉亚在他来之前反复跟他强调不要冲动,可眼前的臭小子实在让他沉不住气。欺负弱小是不对的,但教训一下没礼貌的臭小子是必要的!

他突然冲向阿尔弗雷德,对方措不及防,半个身子被他死死地摁在桌案上,铺好的军事地图和军队标签全给扫到地上去了。他压住这臭小子乱挥的手臂,一脚踏在桌案上,俯下身子就看到对方的脸贴在硬邦邦的桌板上的憋屈样,别提多解气了,他觉得这群斯瓦迪亚人尽爱吹牛皮。

“啧啧,你师父没教你对人要有礼貌啊?”

“嗛,诺德佬!···大穷鬼!···英雄我师父说对强盗和痞子不需要!”

“臭小子嘴硬么···说,你师父是谁?”他见臭小子没有回他的话,露出[要把这臭小子往死里整]的恶质笑容,踏在桌案上的脚挪到了对方的腿边,“不说?···本大爷就让你屁/股开花!”

“等下!你压着英雄我想不起来!”

“臭小子哪那么多废话!”说着,他就在阿尔弗雷德的屁/股上踹了两脚,“少玩花样!快说!”

“嗷嗷···你这···”诺德佬!

为了保护尊臀,阿尔弗雷德忍着没把话说完,他想着怎样转败为胜,便向这个诺德佬形容他师父如何身高体壮、如何出类拔萃,就是不说名字,要对方猜。很快就把这该死的诺德佬给绕进去了。而他趁诺德佬思考的间歇,一只脚踩实地面,另一只脚狠狠地向后踹,又快又准,把对方踹得身形不稳。接着,立即翻下桌案,踉跄地跑向一旁的武器架子抽出那把剑,反身砍向诺德佬。

“你/他/娘/的臭小子跟本大爷玩阴的!”

幸亏诺德人的护手够厚,可以拿来格挡,否则普/鲁/士的脸上得留疤。和王子见面不能携带武器,因此他不能用斧子抡了这臭小子。他只得用拳头来修理臭小子。他一边后退一边挑衅对方。臭小子的进攻的姿势让他恍然大悟,果然他是注定和这个臭小子不对盘,霍兰德的徒弟么···随即,也想起了一些事,他在日瓦丁救过这臭小子!

普/鲁/士握紧了拳头,护在身前,绕着帐篷边缘移动。当臭小子攻击他的时候,他就侧身绕开对方的剑锋。几次下来,他掌握了臭小子出招的规律:骗位起势,抬起剑尖发动突刺,防守,横砍。他在对方防守时发动攻势,依借着身体优势,右手格挡挥来的剑,左手凶狠地打在对方的肚子上。

“嗷···该死的···诺德佬···”

阿尔弗雷德这时候真想师父了,握着剑的指节发白,发疯了似的往诺德佬身上砍。然而,他越心急就越砍不中,耳边满是这诺德佬的嘲弄声。他便将剑往对方身上一甩,一个劲朝诺德佬冲去,撞倒了对方。帐篷因承受不了这股力度,裂开了一道大口子,两个人摔在外头。

过后,加拉亚带着普/鲁/士去赔礼道歉,阿尔弗雷德就要求普/鲁/士做斯瓦迪亚军队三天的后勤。在那三天里,什么杂七杂八的事情,普/鲁/士都干过。最麻烦的就是清理马粪了。不仅要顶着熏天的臭气,还会时不时看到不远处的阿尔弗雷德做的鬼脸。结果,最后一天,他没能忍住,攒了一桶的马粪,泼得对方不成人形。

这件事闹得挺大,若不是后头赶来的路德维希·哈茵把阿尔弗雷德的火灭了,诺德和斯瓦迪亚组成的联军,还没开始攻打维吉亚的首都——日瓦丁,就要撕破脸皮,内讧了。

和谈之后,路德维希和阿尔弗雷德决定把进攻线往前推移,这需要先干掉瓦尔特平原上和他们对峙的维吉亚军队,他们采用步兵与骑兵混编的方形阵。诺德步兵、斯瓦迪亚步兵以一侧四个纵队的方式形成外圈方阵,而内部的区域的三分之二是有呈现倒梯形的斯瓦迪亚骑兵方阵组成,七个骑士中队,一个重骑士大队。后方则是三个直线型的中队混编骑兵。各自的首领则在列队前方。

而万事俱备只欠东风,在训练磨合的过程中,发现了语言问题。高层诺德将领都会一些内陆语,而底层的士兵就不一定了。诺德人想了不少方法,普/鲁/士还因教手下那些人内陆语而忙得团团转。最终这个问题靠一组独特的军号解决。

维吉亚的军队首先发起突袭,他们的双刀骑兵打前锋,以三角形阵进攻联军的方形阵。

而穿插在联军步兵阵营中的斯瓦迪亚中士将矛头对准敌人,身旁的诺德步兵抽出飞斧向前方扔去,后方的斯瓦迪亚狙击手与诺德弓箭手用箭雨阻挡敌人的进攻。当双刀骑兵被长矛撞下马的时候,整个方形队的外圈从两侧散开,包围他们,中间的梯形骑兵分队上前迎击。眼看联军胜券在握,而左翼又杀入骑兵与步兵混编的维吉亚军队,带头的正是阿尔弗雷德的仇敌——面具怪人,他们正对联军左翼进行碾压。

阿尔弗雷德调转马头朝左翼而去,为了接替他的空档,他的属下兰登·肖特带着重骑大队直扑双刀骑兵的首脑。同为打前锋的普/鲁/士发现不远处的地方里正站着一排维吉亚射手,立刻吹响号角,这是诺德人的密招。诺德步兵们组成盾墙,抵挡箭雨,点燃的流火被投掷了出去。趁着敌人要扑灭这些火焰的间歇,他们举起手中的飞斧,上前大开杀戒。

而诺德人的首领——路德维希在解决掉右翼的敌人后,与贝尔瓦德分头行动,包抄从左翼突袭的露西亚。

露西亚为了摆脱阿尔弗雷德、路德维希与贝尔瓦德的包围,以牺牲掉两个步兵大队和桑布加的据点为代价,逃回日瓦丁。

Tbc

蠢米你不知道这世上假货很多吗?

真可惜荷哥没有参加···要不然一定很精彩

而且阿尔不会被欺负哈哈哈

目测应该再用两章完结普爷的线进入荷哥的线

=A=关于那个语言的话,《约定》里是斯瓦迪亚语=罗多克语=维吉亚语···在这里,为了方便起见,将这三种语言统称为“内陆语”···因为在卡拉迪亚大陆···只有诺德是拥有最长的海岸线···维吉亚只有日瓦车则这个城市是靠海边(所以你知道为毛路德一直想要这个城市咯···打下它就控制所有海岸线啊!

 

Part6突生变数【诺德线】

瓦尔特平原之战结束之后,联军的进攻线向日瓦丁挺进。

路德维希与阿尔弗雷德商议攻打日瓦丁的计划,却在利益分割的问题上起了争执。阿尔弗雷德想要维吉亚雪原上的所有城镇,这几乎占据了整个维吉亚三分之二的版图,还不包括已经攻下的杰尔泊堡周边的区域。而他的部下——诺威与艾斯兰还未能攻下日瓦车则。即便是日瓦丁攻城战胜利了,阿尔弗雷德同意将日瓦丁给他,也会向他索要一定的报酬。因此,这次会面的气氛并不愉快,也没有达成协议。他还从布诺伊口中知晓了窝车则叛军的情况:声称自己是埃里克·贝什米特大公之子的叛军首领在拷问下说出实情,他不过是死灰复燃的大公党手中的傀儡,为了煽动那些对他不满的家伙,并与维吉亚人联手,想要推翻他的统治。而根据对大公生前经历的调查,以及他跟随大公那段时间的所见所闻,大公在年轻的时候虽情妇众多,却没有留下子嗣。线索就这样断掉了,这让他有些焦虑,胃部隐隐作痛。

由于和阿尔弗雷德之间的僵持,攻打日瓦丁的计划迟迟未能进行。路德维希考虑着是否需要做出一些让步,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他那名骁勇善战的士兵——普/鲁/士抓到了一名来自敌方的奸细。经过他亲自盘问后,得知对方是露西亚派来的密使。露西亚在密函上点明了用意:以整个日瓦车则为代价换取日瓦丁的和平,要求是诺德人撤回军队。只要他答应这笔交易,日瓦车则立即向他投降。

相较于日瓦丁,他更在乎的是日瓦车则。老国王——莱纳斯·伊戈尔的目标是控制卡拉迪亚大陆的所有海岸线,日瓦车则是唯一的,亦是最后的障碍。他一直在朝着这个目标前进,却久久不能拿下它。露西亚的密函可以说是正中下怀。为此,他立刻写了一封密函以答复露西亚。他希望让普/鲁/士去送这封信,因为对方曾在日瓦丁待过一段时间。而他最忠实的下属兼导师——布诺伊并不同意。布诺伊认为他太过于器重一个身世存疑的家伙,并且这个家伙还不曾向他效忠,这会引起王族党们的不满。

“你曾经告诉过我,即使对人有所不满,只要对方能为我所用,就不要表现得太明显···你在担心什么?”

“陛下,无夫妻之名却有夫妻之实,有父子之名却无父子之实···您难道不觉得奇怪吗?”

“你想说什么?”

“埃里克一定没告诉您,他年轻的时候在卢瓦尔,曾经与一名女子有过私情,但此后不了了之,这名女子也不知所踪···普/鲁/士来自卢瓦尔,他说他的父亲是加拉亚,可他们没有相似之处···”布诺伊的表情十分严肃,“即便我们没有确凿的证据,也不能疏忽大意。在权力的争夺上,这点是致命的。我知道您也许想选择拉拢那些意志不坚定的人,可您不要忘记了,您的根本。它来源于谁,又是由谁支持的。”

“你这么说···作为国王的我似乎需要向很多人妥协···首要的不是我,而是国王···”他笑起来,“没有自由啊···”

“自由是相对的,陛下。妥协也同样。坐在这个王位上的您,其实已经习惯了吧?”

路德维希了然点头,仍是决定让普/鲁/士送这封信。布诺伊看他如此坚持,没有再劝说下去。毕竟,做决策的是国王,布诺伊只是提供建议,如果超出了这个范围,那便是逾越了。他找到正在营地巡逻的普/鲁/士谈话。他了解到对方似乎对贝什米特大公叛变被处死一事,一无所知。他心里像是一块石头落了地,将送密函的任务交待给普/鲁/士。

“我没有向任何人妥协,这仅是利益交换的方式而已,普/鲁/士。利用这次的机会,你可以去一趟库吉特。你一定很想念那位朋友吧?怎么了?”他看到普/鲁/士的表情有些奇怪,“这对你来说太难吗?”

“不是···”普/鲁/士定了定神,勾起一抹自信的笑,“这任务容易得很。”

这笑容···

真像···

他拍拍普/鲁/士的肩膀,说到:“祝你成功,诺德勇士。”

次日,普/鲁/士就把一切安排妥当。那伙小弟们非要跟着他。自男人婆和小少爷出海后,黑盾佣兵团就解散了,和他一起战斗的伙伴少之又少。小弟们的忠心,着实令他有点为难。思来想去,他还是决定带上他们。而不久之前和他发生了些不愉快的加拉亚却没有来送行,这使他有些失落。

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,这是他真正的名字。

加拉亚告诉他以后,他跑出营地,在旷野上大喊大叫,声嘶力竭。躺倒在地,仰望夜空,他太高兴了。但回到营地时,加拉亚却要求他不能把这件事告诉他人,还翻出一堆涂涂改改的书信,准备销毁。那些是他花了很多心思写给王耀的。他实在不能理解加拉亚这么做的原因。加拉亚便回答他,真正的基尔伯特·贝什米特是不需要这些东西的。他仍然无法理解。而在抢夺书信的过程中,他第一次打伤了加拉亚。他的歉疚使他的书信被对方付之一炬,看着它们消失在火焰中,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。加拉亚和他一样沉默不语,他终是在帐篷里待不下去,遂借口去营地巡逻。正巧碰上来找他的路德维希·哈茵。

由此,他又知道了他不在诺德的那几年里,发生的一些事。他希望他的名字只是个巧合。他直觉,路德维希会是个好国王,虽然这次任务完成过后,导致的战局发展方向并不是他所期望的。如果他是路德维希·哈茵,他也许根本不会等着和阿尔弗雷德一起行动,而是自己先撕开日瓦丁的盔甲,直指敌人的心脏了。

可他不是。

他是诺德国王的勇士,肩负着哈茵的信任。

他也是王耀的许诺者,承担着必须履行的约定。

Tbc

我突然想起来···我在《约定》的后记里把普爷的线给剧透了卧槽···

如果有人仔细研究《约定》附录里的故事时间线,就会发现,大公被处死的时候,普爷还在日瓦丁跟伊莎姐混呢···

所以说,普爷这条线是:王族党vs大公党,皇位之争

 

Part7偶遇【诺德线】

两日的疾行,基尔伯特在维吉亚密使的带领下进入日瓦丁。他的小弟们不被允许进入内城,在外等候。看着熟悉的过道与石阶,他回忆起与王耀一同经历过的夜晚。燃烧的痕迹与流血的尸体还历历在目,只是身旁没有那道身影,也感受不到紧张又欣喜的刺激。

见国王是一件比见王子更麻烦的事情,他本以为将密函亲手呈上后就可离开,但事实并非如此。他在维吉亚密使的指示下进入浴房洗漱。密使解释说,国王受不了又臭又脏的野蛮人。出乎意料的,他没有发火。他将褪下的衣服叠好,放在长椅上,远离铜制的浴盆,而在他的视线范围之内。准备了香料的侍女向他走来,湿热的雾气让女人的面容若隐若现,有那么点像小少爷故事里的神女。很可爱,但他没有兴趣。他叫女人放下东西就出去,他不想注意到密函以外的事情。如果他的同僚,弗朗西斯在这里,又会嘲笑他不懂情调。

可懂怎么样?不懂又怎么样?

弗朗西斯所说的那些情调早就化成一堆灰了。

他把头没入水中,温热的水钻进他的耳朵里,嗡嗡声一直在脑中回旋。这种感觉和卢瓦尔河的感觉不一样。在那里,他会冷静下来,而在这里,他无法冷静。

他看到男人婆砍断了拴在渡头上的绳子,带小少爷出海远航。而海的尽头是无限的黑暗,是风暴来袭的前沿,他无法阻止,因为他只是眼巴巴地站在渡头而已。

他看到翻倒的火盆烧毁了一切,那个道所,他在卢瓦尔的家,他无法阻止,因为加拉亚越走越远,他必须追上他。

他看到王耀被围困在战场上,周围全是敌人,他也无法阻止,因为他已经是倒在血泊中被秃鹫啄食的尸体。

他从魔魇中惊醒,热水撒了一地,香料也脱盘而出。如果上帝不是用这个来警告他,便是用它来吓唬他。

【对于诺德人来说,这种小伎俩是没有用的。】

他在心里重复了几遍后,结束了洗浴,整装面见国王。给他领路的侍卫似乎是在故意兜圈子,以他对内城的熟识情况,他都知道走哪条路能更快到达主宴厅。看来,国王并不是很信任诺德人么。

为了防止意外发生,维吉亚侍卫对进入主宴厅的他进行了严格的检查。那磨磨唧唧的样子让他很不耐烦。这一番折腾之后,他终于见到了有过一面之缘的露西亚。对方瞟了他一眼,便没有再看他。也许对方记得他,那时他和王耀还在内城大闹了一番;也许没有印象,毕竟自那天以后已然过了很久,而且他并未和这位国王正面交锋。但无论如何,他只要把哈茵交待给他的任务完成就行了。

国王身旁的尉官从他这里拿走了信,并警告他不要向前半步。他对这种语气颇为不满,不屑地嗤笑了一声,站着瞅瞅四周的布景。长桌长椅被一张摆满卷轴的圆桌所取代,石壁上悬挂的青白双色旗灰蒙蒙的,像是很久都没有清理过了。然而,最让他无法移开目光的倒是国王挂在架子上的披风,尾部的镶边是雪豹皮。那东西,他可是找了很久了!

协议达成以后,国王并没有立即让他离开,而是要他在日瓦丁多待几天。此时,他才意识到,这个带着面具的家伙是想把他当人质。但这难不倒他。外城还有一群小弟,怎么着也不会让他被困在这里。为此,他在国王得知哈茵向维吉亚边境行进的消息后,趁着他们商讨下一步对策之时,溜了出去。临走前还顺走了国王的那件披风,裹进他的行囊里。

由于斯瓦迪亚与诺德的联盟破裂,维吉亚的危急算是消除了一半。日瓦丁的人们松了一口气,连负责警卫的士兵都跑进酒馆里大喝一杯以示庆祝,可见这些日子里,他们脆弱的神经绷得有多紧。基尔伯特和他的小弟们混在出城的人群中,他们跟随途径德瑞玛格堡的商队进入维吉亚的雪原。他们伪装成雇佣兵保护商队,并收取一定的费用。在到达勒拉格堡后,与商队分别。他从商队头领那得知,在库吉特有个叫王老爹的商人,经常在维吉亚和库吉特两国之间倒卖商品。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斯瓦迪亚人攻打库劳,王老爹的儿子犯了点事,他可能会遇上这位倒爷。

这名字听着挺耳熟,又是在库吉特,还是个商人。基尔伯特直觉这个王老爹是个重要的人,虽然他还不晓得这个人具体住在在库吉特的什么地方。可有句话叫鼻子下头就是路,不知道的话,那就问么。他向一位镇民问路后,带着小弟们到达离库劳最近的小村庄叫巴泽克,这里没有他想象中那样混乱,反倒挺平静。听村民说,斯瓦迪亚的入侵者一直围着库劳不放,可库劳的领主坚决不肯投降。而后来斯瓦迪亚的入侵者就不明原因的撤军了,退回被占领的依斯摩洛拉。他们在村里待了两天,打听了消息后,便离开。

途中,他们又遇到了一支商队,但不是维吉亚本国的商队,而是他国商队。那些商人的样子看起来有些奇怪,秃秃的脑袋上就留着一小撮毛发,又长又黑。脸色偏黄,眼睛也是细长细长的。他想起了王耀,但王耀比他们好看多了。那个商队头头看起来有些眼熟,打扮和其他人不一样。

正当基尔伯特在研究商队的时候,出现了突发状况。一群人手持刀剑、弓弩的家伙们向商队袭来。

【他/娘/的···】他啐了两口唾沫,【兄弟们,有活干了!】

冲向这帮匪徒的诺德人比匪徒还凶悍,这阵势完全把对方给吓傻了,乖乖地挨他们的砍。就连本想出手的商队镖师也被这帮举着双斧的怪家伙们给弄懵了,他们本以为这两帮人是一伙儿的,没想到一边还没出手,就被另一边干掉了。

事后,基尔伯特被商队的头头给叫住了,对方问他的第一句话就是愿不愿意来做他们商队的镖师。他没有回答,反而问对方知不知一个叫王老爹的人在哪里。对方笑得乐不可支,下马拍了拍他的肩膀,说:“哎呀,老爹就是我啊!对了,你在这附近混的,有没有见过一个像老爹这样,但是挺年轻,叫王耀的孩子啊?他是老爹的儿子。哎呀,老爹都忘了,小伙子,你怎么称呼呀?”

“呃···那啥···本大爷叫···叫普/鲁/士···”幸福来得有点太突然,基尔伯特有些结巴。

“哎呀!原来叫普/鲁/士啊!甚好甚好···”王老爹的眼睛贼溜溜地转,他早就看到这傻小子行囊里露出的一角好东西了,那是张雪豹皮啊!“啊对,小普啊,刚才那老爹的提议如何呀?”

“那啥···可以啊···”

“哎呀,那好,你把你包裹里的那个雪豹皮给老爹做抵押吧。”

于是,基尔伯特依依不舍地掏出了那件披风,递到王老爹跟前。他瞧见王老爹笑得那样灿烂,也不好哭丧着脸。他觉得哪里不对,却又说不上来,想来本是要拆下雪豹皮给王耀的,不过,给王耀他爹,应该也没什么差吧?

Tbc

斧头军大战劫匪哈哈哈!!!

艾玛的我终于让普爷见到老丈人了哈哈哈哈哈!!!

而且还顺走了露熊的披风当聘礼啊哈哈哈哈!!!(什么鬼!!!

容我笑会儿···

果然严肃不起来

明天开挖荷哥的线

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(够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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