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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整理/荷耀普耀】奇兵之歌•约定·番外三则

【传说番外】奇兵之歌·月神与橡树

 

传说在遥远的时代,太阳和月亮是一对双生兄妹。

太阳名为比斯,好动;月亮名为卢娜,喜静。

比斯除了在天上溜达之外,就是追着地上长得漂亮的女子跑。

卢娜害怕自己被哥哥丢下,只得追在比斯身后。

但比斯身上的光芒太灿烂太炙热了,卢娜无法接近她,只能待在他身后。

比斯觉得这样更好,毕竟懦弱胆小又烦人的妹妹没有凡间的女子那般伶俐可爱。

卢娜追累了,看着远处的哥哥直叹息,而停下来歇息。

因此,凡间便有了白天和黑夜。

这样追逐的日子过了很久,卢娜不再对哥哥紧追不舍,他们总保持着一段距离。

心情好的时候,她会散步,欣赏凡间美丽的景色。

每天的夜晚越来越漫长,凡间就进入冬季。

心情差的时候,她会小跑,确保哥哥不会丢下她。

每天的夜晚愈来愈短暂,凡间就进入夏季。

心情一般时,她走走停停,寻找让她开心的事物。

每天的昼夜便会平分,凡间就进入春季或秋季。

 

有一天,卢娜在一座孤崖上发现了一棵新生的橡树。

它在狂风中摇曳,却未被连根拔起。

她像哥哥那样幻化出人形,站在橡树跟前。

“你孤独吗?”

“你害怕吗?”

她问它,而回答她的只是风的呼啸。

此后的每一天,卢娜都会问橡树这两个问题。

橡树越长越高,从小橡树变成了大橡树。

当卢娜再问它的时候,橡树就会掉下橡子砸她。

“因为我在啊。”

卢娜笑了,她靠在橡树下,边休息,边和橡树说话。

她没有再问那两个问题,而是对橡树倾诉她的故事。

有时候,她甚至不想待在天上,不想再追逐她的哥哥。

但是,大地会吸走她的灵气,缺少哥哥的光芒又会让她消亡。

于是,她又问了橡树一个问题:

“你什么时候能和我一样呢?”

 

比斯发现了妹妹的异常,他担心妹妹会消失。

他们是双生子,彼此共生,缺一不可。

卢娜不能接近他,却需要他的光和热。

如果卢娜消失,那么他所处的世界也会崩塌。

 

孤崖上的那棵橡树继续生长着,狂风不能侵害它,天空也无法阻挡它。

它像一只渴望的手,伸向那遥不可及的梦。

 

游弋于天际的王者发现了,这棵野心勃勃的树,妄想通向天际的异端。

“你再怎么努力,也不过是一棵橡树。”

比斯对它说到。

 

天边烧起火光,硕大的火球降临至孤崖。

火光包围了它,火蛇窜上树干。

在狂风的鼓舞下,烈焰吞噬了枝桠。

浓浓的灰烟飘散,似脱体而出的灵。

唯有那炽热通红的树杆屹立不倒,驳斥着天际之王的高傲与无礼。

猛然降下的巨石裹挟于火球之中,带着比斯的愤怒砸断了橡树干。

月神的期盼与它们一同坠入深渊。

 

浩劫过后,卢娜再次来到孤崖。

金色的光彩在灰烬中时隐时现,那是橡树最后一颗橡子。

【我给予你祝福】

【你的灵魂不散】

【你的力量永存】

【你的智慧无边】

金色的橡子被埋入沃土,等待又一次的新生。

 

日月终是如常轮转,种子亦在渐渐长大。

如前世的高耸巍峨,它在风中抽枝展叶。

当唯一的橡子落在了休憩于树下男孩身上,

象征着力量与荣耀新的时代即将拉开帷幕。

 

END

 

【荷耀番外】一次100

设定: 

不要看这题目略显不纯洁,其实它很纯洁!

闷骚腹黑大奸商x元气十足小奸商的两三事 

这是算是《奇兵之歌》的荷耀番外,也可以把它当个小故事来看 

诶嘿嘿我就是来卖安利的

应该是吐槽欢脱向的

是被逼无奈的老王救了荷哥之后的那段坑爹时光

字数:2193

开坑日期:2014.9.30

完结日期:2014.10.1

 

老爹常说:救人一命,胜造七级浮屠···

可如果是被那个人逼的,算不算呢?

王耀郁闷的端着盘子进屋,他老爹正和那叫霍兰德的家伙聊得不亦乐乎。他喊了三声,他老爹都没回。过了好一会儿,霍兰德指了指站在一旁的他,老爹才反应过来,叫他放下茶,打发他走了。

老爹和霍兰德到底是有多相见恨晚啊!

简直胳膊肘往外拐!我才是您亲儿子啊!

王耀揉了揉酸麻酸麻的手腕子,满腹牢骚。借着这股怨念,他随即想起一件事:霍兰德那家伙是对门坐着的,早就看到他了。所以那么久才提醒老爹,绝对是故意让他被罚站。

靠在那凉飕飕的墙壁外面都能感受到里面那个“冲天杂毛”的满满恶意!

这墙壁看着挺破旧,实际上隔音效果不错,王耀拉长耳朵也听不出什么道道来。他在外头转了一圈,边走边想卧房里还藏着多少钱。这点私房钱是他自己攒的,他老爹可不知道,若是被老爹知道,那就成“公共财产”了。为了不被老爹禁足,他决定忍痛割爱,把它当封口费。如果霍兰德还把那三匹天鹅绒的事情告诉老爹,他就跟他拼了!兔子急了还咬人呢!

他小跑回卧房,把费劲的把床板板底下的东西掏出来。当初为了防止私产充公,他可想了不少法子,其中一个是藏在床板板下的缝隙里。他藏的时候,在缝隙周围糊了不少湿泥掩饰。这回把东西拔出来,喷了他一鼻子灰。

咳嗽几声,抹把脸,王耀将布袋里的钱倒出来。他看着亮闪闪的小钱钱儿砸在床板板上,慢慢堆积出一座小山,听着它们发出清脆的响声,别提有多高兴了。可转念一想,这些发光发亮的小同志们马上就要离他而去,瞬间没了数钱了心情。估摸着算了一下,应该是够的。

装着小钱钱的袋子被王耀揣进兜里,他走到院子里等着老爹把大山侃完。

终于,门吱呀的一声被推开了,乐滋滋的老爹向他缓缓的走来,身后还跟着冲天杂毛。老爹拍拍他的肩膀,告诉他一个惨绝人寰的消息:霍兰德要住在这里了。

王耀一脸呵呵呵的领着霍兰德去住处,卧房就一间啊!而且那里藏着好多钱啊!

一路上他整张脸都快笑僵了。

“你在担心什么?”

“没有啊···呵呵呵···”

“是吗···我没说。”

“谢谢啊···呵呵呵···”

“哦···那我下次记得再说吧···”

“呸!”

他总算明白有苦自己尝,有泪往里流是什么感觉了。

而功夫不负有心人,王耀守得云开见月明。霍兰德在他家里蹭吃蹭喝一个月,终是让他熬到霍兰德临行前的这天,王耀觉得这和数着床板板下的小钱钱那感觉一样美妙啊。

霍兰德走了以后,没有人会在他走路的时候伸脚使诈。

霍兰德走了以后,没有人会在他吃饭的时候抖腿敲桌。

霍兰德走了以后,没有人会在他干活的时候挑三拣四。

霍兰德走了以后,没有人会在他睡觉的时候翻来覆去。

这样的生活多么美好!

再也不用听老爹说“你看霍兰德啊···”什么巴拉巴拉的!

再也不用担心他的领地受到侵占了!

不过···好像···也有点无聊啊···

“一定是被虐傻了···”王耀摇头嗟叹。

“还有什么地方没去过?”身后传来的声音吓得他一个激灵,忙转过身去看着仰望天空的霍兰德。他居然发现这家伙全身散发着名为忧桑的气息···难道是他早上起来的时候眼屎没有擦干净?

“有啊。”和阴险狡诈的你一比,我是如此的慷慨大度!看在你那么可怜的份上带你去个地方。

王耀把霍兰德带去了图尔加城主的树园子旁。在库吉特这种缺水的国家,有这样一片绿色可见园子主人的财力。平时,王耀不会来这里,因为园子里有个让他害怕的东西。

“那树应该开花了。”他坐在栅栏上,指着摇曳生姿的绿树,对霍兰德说到。

“没开···原因···懒得说。”霍兰德慢悠悠的扯出这句话,他不信那枝繁叶茂的树开了花,也许它根本就是棵不开花的树。

“要是开了呢?”

“给你50第纳尔。”

“100!”

“成交。”

王耀立马翻下栅栏,小心翼翼接近那树。

左右观察未见敌情,哧溜一声蹿上树干。

拨开重重绿障寻花,摘下一朵欲滴娇艳。

翻身脚踏土地未稳,引来凶恶黄狗一头。

方尖叫与犬吠齐鸣,后抚掌共笑声同贺。

王耀慌不折路,一脚踩进暗渠,眼看那头垂涎三尺、舌头乱甩的大黄就要在他身上扯下一口肉了!霍兰德那个丧尽天良的冲天杂毛居然不肯仗义相救!早知道就在他睡觉的时候让他亲吻地板顺便游历地府一趟啊!

“喂!!!笑够了就帮忙啊!!!”

“成交。”

接着他就看到霍兰德帅气地从栅栏上翻下,身后的蓝白相间的围巾划出优雅的弧线。冲天杂毛,噢不,救命稻草霍兰德,他抄起一旁的锄头向危难之中的王耀丢过来!

“啊!”王耀立马抱头趴下躲避,遵循抛物线行进的凶器成功越过他,正中目标。

好在大黄没有因公殉职,只是被锄头带去和周公小叙。而王耀的脚却是真的受伤了,从暗渠里拔出来,走路便是一瘸一拐的。

“现在我爬不上去了喂···”

“那就走门。”

“啊?”

王耀受到了有生以来的第二次大惊吓,冲天杂毛霍兰德抱着他,拾起大黄身边的凶器,砸烂了城主家园子的门啊!

他们就这样大摇大摆的离开了事故现场···不被任何人发现···

王耀觉得他真的是太纯良太蠢二了啊!

虽然霍兰德大部分时间是讨人厌的,但抱着他走了这么远的路也没见霍兰德有何不满的。死人脸还是那张死人脸,不过比以前顺眼一些。

收拾一下心情,王耀想起刚才的那个赌约,掏出兜里的小白花举在霍兰德跟前:“那树的花。”

霍兰德瞟了一眼花,又瞅着王耀,半天蹦出个词儿:“一根筋。”

“喂喂喂!100第纳尔!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怎么说话不算数?!”王耀可急了,忙扯住霍兰德的围巾。

“让我救你是要钱的,我救了,100第纳尔。”金绿色的眼眸泛起光来,霍兰德露出迷(市)人(侩)的微(奸)笑,“要我抱你也是要钱的,一次100。”

 

END

鸣涧涧···

撒糖版的闷骚腹黑大奸商x元气十足小奸商的两三事get√

请收好(泥垢了

国庆节快乐

 

【霍兰德番外】重名者

 

友情提示:
写的基本上是荷哥遇到老王之前的故事,也有期间斯瓦迪亚的局势穿插
有毁三观内容···以及一些剧透

(上)

达奇出生在瑞泊莱特堡附近的亚力卜,这个小村庄看起来和周围其他村庄没什么两样,只不过更加贫穷、落魄。它被夹在罗多克的库尔玛堡与诺德的杰尔博格堡中间,两头都不是好惹的主,烧杀抢掠是家常便饭。而那些劫掠者都很默契地给他们苟延残喘的机会,待到足够进行新一轮洗劫之时。为此,斯瓦迪亚国王特地发布一道通告:只要是能保护斯瓦迪亚的领土不受侵略,那么,瑞泊莱特堡以及附属村庄就是他的领地。

这个巨大的诱惑吸引了很多跃跃欲试的勇者,但他们皆葬身兵刃之下。直到一位叫霍克特·奥兰的家伙出现,带来了转机。劫掠者惧怕这位相貌怪异的瑞泊莱特子爵的手段,他杀死敌人的方法令人胆颤心惊,他折磨对手的方法让人如坠地狱,他就像深渊之下的魔魇。他们害怕退却,而他步步紧逼。他赶跑了所有觊觎这块土地的家伙,生活在这里的人们开始过上平静富饶的生活。然而,恐惧的阴影并未远离这里,它在不知不觉中笼罩着他们。

当秋季到来之时,斯瓦迪亚王国将举行一个盛大的典礼——推举大元帅。瑞泊莱特子爵知道这次的推举,他连提名都没有。只因为他是个偏远地区的小人物。但他太想赢了!他不想再输给亚当·柯克兰,那个家伙是他心里的疙瘩。他做了一件震惊整个王国的事情——突袭库尔玛堡。但费尔南德斯家族的老狐狸——弗洛里怎么会输给一个异想天开的家伙?瑞泊莱特子爵碰到了硬钉子,连他的瑞泊莱特堡也岌岌可危。国王为了平息这场战争,派来亚当给予他协助,并降了他的等级,比起亚当的伯爵,他成了更加一文不值的男爵。这件事之后,亚当被国王赐予了苏诺城的封地,一跃成为苏诺大公。这让他嫉妒,让他愤恨,他明白,只要做错了一件事,那些家伙永远看的都是你的污点,而仅仅做好的一件事,那些家伙的眼睛就被你的光芒所吸引。

“愚蠢!”
    他不相信抓不到亚当的把柄!于是,他的辛劳有了回报。他的悔过表现让国王满意,并准许了他参加攻打库劳和依斯摩洛拉堡的战争。

雪原上的战斗,对于习惯了低丘平地的重骑兵们是一个巨大的挑战。他们的重装常常使马蹄深陷,让他们行动不便,成为卡拉迪亚大陆上第一射手的维吉亚神射的活靶子。而维吉亚骑士是卡拉迪亚大陆上唯一手持双刀的骑士,他们放弃了盾牌的防御,骑速快于斯瓦迪亚重骑兵。往往是重骑兵还未近身,他们就跑远了,将重骑团给打散。即使维吉亚骑士被打下马,他依然能和斯瓦迪亚的步兵厮杀。斯瓦迪亚军队的伤亡每一天都在增加。而轮到他表现的机会也就到了。他让他的下属褪去军装,扮成逃难者潜入依斯摩洛拉村。他了解到,那些弓箭手的部署点,便连夜突袭依斯摩洛拉,把这个小村庄屠个干净。这种手段令西征团里的一些人不耻,但它确实有效。维吉亚人没想到这个瑞泊莱特男爵如此的狠厉,几次突袭,防不胜防。他们节节败退。

最终,远征军在库劳城下与日瓦丁派来的使者达成了和平协议。维吉亚将年幼的王子——露西亚交给斯瓦迪亚当质子,以换来库劳的和平。

但战争真的就会这样结束吗?他知道不会。

和平协议很快被摧毁,双方又因战争赔款的问题而撕破脸皮。

在这段日子里,他的假面赢得了亚当的信任,从而知道了亚当的秘密。那个得宠的混蛋和当地的维吉亚女人生下了一个杂/种。他将这件事匿名告知了国王,那家伙被揭发之后居然大大方方的承认了!国王把这次得力的征讨归功于那个混蛋,那么他呢?他的功劳呢?难道一个小小的男爵就这么容易被忽视吗?难道仅仅是因为他奇怪的面容所以注定不被人所重视吗?

他将他的怒火施加在他的领土之上,边疆之地开始散播起关于瑞泊莱特男爵的恐怖传言。其中一个便是,他喜欢明眸皓齿的少年。

喜好男/色,这是流传于斯瓦迪亚上流社会和军队里的秘辛,国王与亚当之间暧昧不明的关系就证明了这一点。可笑的是,国王的情人逐渐光华不再,一个又一个年轻的躯体攀附而上,在顶端争权夺利。报复的时机也就到了。

他发动了对杜迈的屠/杀行动,罗多克的老狐狸弗洛里以牙还牙,烧了亚力卜。沉迷风华的国王不会再管这件事,而他也知道弗洛里和他一样不得君主之宠,布鲁曼·瓦尔加斯甚至让那年老体迈的家伙坚守在库尔玛堡,直到死。

他故作虚弱,请求亚当来帮助他。

处于人生低谷的亚当,没想到还有人记得他。他需要一场战争来证明自己的并未老去,也需要一场战争为他的儿子铺路。他决定帮助这个昔日的战友。他带着他的亚瑟,以及那个让他始终不放心的露西亚去了瑞泊莱特堡。可他一踏入这块土地,就已是走进了陷阱。他根本想不到,这么多年来,伴随他的不仅仅是被冷落的感觉,还有隐藏在暗处那双忌恨的眼。
    而这时候,从亚力卜的废墟中逃出来的达奇刚满十三岁。这是个不详的数字,被人们所厌恶,对他来说却是一次转机。他那个自打记忆起就疯疯癫癫的母亲死在了战火里,他所熟知的人和物湮没在火光中。他和他的过去告别,和那些幸存者逃往瑞泊莱特,这个和瑞泊莱特堡同名的村庄。这得益于瑞泊莱特夫人,她和她的丈夫——瑞泊莱特男爵一样神秘,传说她的眼睛像杰尔咯拉的湖水一样澄澈,使得喜好男/色的男爵为之倾慕,并娶之为妻。

但这个童话般的故事却没有童话一样的结局。瑞泊莱特男爵还是围着他的宠儿转,而他的妻子,则流连于艾尔贝尔那些能歌善舞的少年们中间。

不过,达奇会比那些窃窃私语的家伙们知道得更多,因为霍克特·奥兰挑中了他。

“我在你眼中看到了渴望。像我一样的,企图证明什么···”那个半张脸掩于面具之下的瑞泊莱特男爵说到,“达奇这个寓意贫瘠羸弱的名字已经不适合你,我给予你和我相似的名字。”

“霍兰德·奥兰。”
(下)

达奇,不,他现在的名字是霍兰德·奥兰。相较于这个名字,霍克特更喜欢叫他塞壬特,他太沉默了。

不过,他的聪慧使他深得霍克特的信赖,霍克特之外,他就是瑞泊莱特堡的半个主人。他深知,现在的霍克特只需要能让听其倾诉并带来利益的人。他不断地从这位阴郁愤懑的男爵身上汲取他所想要的一切,他越是符合霍克特的心意,他就能学到越多,以至于,到了后来,霍克特的一个眼神,他就明白面具之下包藏着怎样的祸心。

他成为霍克特最得力的助手,也因此了解到瑞泊莱特堡污/秽的一面。霍克特喜欢和他的宠儿们玩一种游戏,或者是说喜欢看着他们玩这种游戏。欲/望之间的较量,和战场上的拼杀不同,唯有沉得住气的人才能获胜。

“你看他们多么听话。”

“渴望得到我的奖赏,渴望我。”

失败者常常受到各种各样的虐待,如果霍克特不高兴,那么这个失败者就会丢进那个大水池,葬身鱼腹;而胜者会得到嘉奖,可以得到一样有价值的东西,但霍克特不喜欢贪婪的家伙。他在一旁观摩,逐渐掌握了所有宠儿的弱点,参与到这场角逐中,从未输过。

“你的渴望让我恐惧。”

“你在榨干我。”

“然后取代我。”

“而我却无能为力。”

霍克特对霍兰德吐露心声,这具躯体的主人已时日无多。霍克特与生俱来的怪病不仅带给他怪异的容貌,也使他的身体随着年龄的增长而每况愈下。更要命的是,这种怪病会通过体液感染,城堡中有一半的人因此丧命。但他不会放弃对亚当的报复,所以他让这个渴望的影子参与了他的计划。

霍兰德表现得很好,他监视着苏诺大公的一举一动,像霍克特在暗处最锐利的眼睛。可和他竞争的还有一个,那便是神秘的瑞泊莱特夫人。

“她的秉性就和她的身份一样卑劣。”

“她会笼络人心,花言巧语,将那些家伙迷得团团转,有利用的价值。”

“否则,我怎么可能娶一个水性杨花的贱/货。”

霍克特敲打着桌面泄愤,他的脚变得跛了,半个身躯时常麻痹,需要霍兰德的搀扶。

然而,霍兰德比这个半只脚踩进坟墓的男爵知道得更多的是,瑞泊莱特夫人在艾尔贝尔有个英俊的小情人,和他一般的年纪。她和她的小情人打得火热,全然忘记了她的任务。这对霍兰德而言是个机会,他告诉霍克特这件事。怒火中烧的男爵下了狠心除掉了他的夫人,将艾尔贝尔变成了前沿阵地。而霍兰德按照他的计划,偷偷将一个罗多克村民的尸体运到苏诺大公的驻地,并让消息传到库儿玛堡。战争由此爆发。

“知道吗?”

“当他们想要战争的时候,任何一点摩擦都会成为导火索。”

“他们根本不会追究那个家伙是怎么死的。”

“你明白斯瓦迪亚的骑士们为什么套着白色长衫吗?”

“不是因为白色是神的正义与希望的象征。”

“而是当敌人的血液喷溅在白衫上很显眼。”

“你斩杀的敌人越多,你的白衫就会越红。”

“最后它会像斯瓦迪亚的红底旗帜一样见证你的荣耀,伴随你践踏着脚下的尸体。”

战争的结果像霍克特所期待的那样,亚当的部队被费尔南德斯的老狐狸引进山涧,狭窄的地域降低了重骑兵们的机动性,地形上的不利再加上不熟悉情况,最终导致亚当重伤退回瑞泊莱特堡。

“我的朋友···拜托你了···”亚当不舍地望着他的亚瑟,终是合上双眼。他的衣袍如斯瓦迪亚的旗帜一样鲜红,那是敌人的血,也是他的血。

霍克特毫不掩饰他的欣喜,他眼中的杂/种被他关了起来,报复没有结束,他要好好折腾这个余孽。

“我知道你不姓奥兰!”亚瑟隔着冰冷的铁栅对霍兰德喊道,“那个叫瑞泊莱特的女人根本没和丑八怪上/过/床!那丑八怪根本就是个喜欢男人的无耻混蛋!”

“你的父亲也靠屁/股取悦国王。”霍兰德停下脚步,面无表情地说到。

“你!!我才是真正的贵族!”亚瑟不禁气闷地大喊,“而你不是!”

“所以你觉得你有权力命令我放了你?”霍兰德转过身来,他第一次近距离看到这个粗眉毛的贵族如此狼狈,“但你的父亲死了,你没有价值。你要拿什么换你的自由?”

“我···”亚瑟迟疑了,但这是他的最后机会,“如果你放我走,我就欠你一个人情。如果霍克特死了,我就承认你姓奥兰!以我的柯克兰家族之名担保!”

这句话触动了霍兰德的心,霍克特的身体撑不了多久,他必须为自己留一条后路。他从亚瑟身上拿走了柯克兰家族的印章,放走了亚瑟,让这个势单力薄的家伙逃回苏诺。没有印章的权力证明,而霍克特未死,亚瑟在短期内干不成什么大事。眼下就需要找另一个同盟——露西亚。霍克特一直悉心对付柯克兰家族,却遗忘了这个王子。他知道王子一直想回到故乡,他不止一次听王子说过。他放走亚瑟的事情很快传到了霍克特的耳朵里,霍克特对此大发雷霆。他像那些失败者一样遭受了折磨,但霍克特终究没有让他死去。

他找到露西亚,密谋着计划,他允诺露西亚:如果你能杀死男爵,那么你就能回到维吉亚。

霍克特像往常一样来到池边观看少年们之间的较量,只是经过狂喜和狂怒的波动之后,他显得十分疲惫,甚至没有发现任何异常。他在那群少年中看到了一个和霍兰德一样优秀的佼佼者。他向那个少年招手,紫色的眼睛十分罕见,给他带来了惊喜。他想抚摸这具躯体,而他的直觉告诉他有危险,可惜已经太迟。他被紫眼少年刺穿了胸膛,推入了水池。

身上沾满血液的紫眼少年消失在黑夜中,而那群惊叫的少年站在池边手足无措。

霍兰德从石柱后面走出来,来到霍克特面前,他握住他挣扎的手,又慢慢放开。

“你说我总有一天会取代你···”

“现在我做到了。”

自此以后,那个性情怪异的男爵不见踪迹,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声名远扬的游商。

他叫霍兰德。

End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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